第153章(2/2)

不过他的视线还是很认真，他停了，接着说：“后来我发现，我其实是被他上像玻璃一样，脆弱的东西引的。”

林有前听到此，动了动，但没有打断他。

“后来发现，也不仅于此。”林北生笑，“我对他不仅有保护，也有私心，我会得寸尺，而他这人很怪、他好像完全不会拒绝，不我多过分，他表现得有多抗拒，但其实自始至终没对我说过一句不字。”

“这便造成一个很严重的结果，我的私渐渐超过了保护，我不仅想保护他，还想对他索求，我想拿走他这里本就岌岌可危的，想要他毫无保留的纵容。”

事发生在新年的前一天、迎接好未来的前一刻，自己的父亲还在对未来无限畅想，诉说最好祈愿，然后戛然而止，留来的只有山崩地裂、和余震一样缠绵不断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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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是很象。”林北生挠挠脑袋，又一次更换说辞，“总而言之，我对他产生了保护。”

林北生停了一，觉得自己这个形容太傻又太中二了，便挠着笑了一。

那一碰即碎、脆弱至极的东西，落在周青先上，却闪着金的光，非常、非常漂亮。

这时候，林北生也好，郑琪也好，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是不是就是因为对明天有太多期待了，所以事与愿违才会产生挥之不尽、难以遏制的痛苦的。

林北生没有看向自己的妹妹，他低着说：“也只有在他边的时候，我不是哥哥，不是替代了父亲一职的梁，不是稳定可靠的化，我就是林北生，我成了我自己。”

“以前不是有一说法吗，鱼缸里只养一条金鱼的话，金鱼就会因为太孤独死掉了。”林北生说，“我在那时候就觉得的，他说不定是早就已经因孤独死掉的鱼，只是一直在找能埋葬自己的大海。”

林有前一直是知的，十年前的那场车祸，来得实在是太猝不及防，带来的后果又太过沉重远。

林北生这么想到，却没有说，尝试换一更的说法：“他对我而言，就像是偶然在路边遇到的一株温室植，明明是很气的朵，却在路边散漫地生，让人忍不住想自己照料他，看看被心照顾、用浇之后，能成为多伟大的作品。”

这不仅让自己于最该幻想年纪的哥哥放弃理想，更重要的是，这严重消磨了他的意志。

保护，多么伟大的一个词，这说明林北生需要定不移地为某个人承担一切风险，并不求回报地执行。

实很会维护氛围，会很尊重别人，不会忽视团中任何一位，着最风的外表，却是最细心的一个人。”他说，“唯一不变的是，依然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