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2)

他这样让林北生很担心，他注视了周青先有一会儿，表却越来越严肃。

他心中一凛，几乎是立即要起去找医生。

“在这，在这儿。”林北生连答他两声，握住了他空中抓的手，解释，“你后脑勺被陈森打了一，现在在医院，还有印象吗？”

这样混沌安详的时间不知度过了多久，然后声音一大起来，与逐渐西尖锐，逐渐刺耳，铺天盖地的卷来，想要清除掉大脑多余的想法，简单暴地想将他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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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难以预料这一现象的发生，像机卡壳、游戏bug一般停在原地达十秒，然后慌张地伸手，随着声源摸去。

他故意不回，好让这个声音再唤一次，再靠近一。

周青先依然很呆滞，张着不知所措，握住林北生的手不放，一寸一寸地去挲、试探、确认，最后似乎是确认前的人就是真实存在的林北生了，才轻轻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手背。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醒了？”

周青先便愣住了，不对，他是呆滞了。

生应该不会再理他了才对……他了过分的事、说了刻薄的话，到底还有什么资格让林北生留来。

不过刚一起步便又被拽回，周青先脸上明显张很多，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牙关磕碰在一起，却什么都没说来。

他似乎是习惯了，没有多余的反应，还是直愣愣地对着天板，很久以后，动了动，声若蚊呐，不知是在对谁说话。

“林北生？林北生！”他急切地喊着，手慌地停在空中，可视野里还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声带拉扯发难听的声音，“你在哪里！”

是谁在叫，他还是分辨不清，好像被搬上了动的仪，又好像回到了母亲的羊，正在度过十分安稳、十分祥和的时光。

“周青先。”

一也不痛苦，一也难受，不用想着什么时候会死，不会莫名其妙地留泪。

“我不走，我去找医生。”林北生也有些焦急，但好歹没甩开他，循循善诱地问，“你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不？有明显觉到记忆有空缺吗？”

周青先好似没听见，用力着林北生的手掌，摸着糙的茧和熟悉的温度。

周青先觉得自己睁开了睛，可前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笨拙地在腔中挪动，像一段发霉的木，他说：“对不起，我不该在墓园里和你说那些话，我控制不住……”

林北生犹豫着，用另一只空余的手在周青先前晃了晃，果不其然，周青先的神失焦，无助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