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4)

太驷摸了摸鼻在窗边坐，正经起来还是那个沉稳可靠的秦国太，他们家霁哥哥好几年没来栎，对这里的变化肯定不了解，家里还多了几个整日闹腾不休的弟弟妹妹，他和两个兄要学着理政事军务，正好可以让几个小的过来给霁哥哥解闷。

他现在努力将悲场的源扭过来，接来几代的二把手会不会就不那么惨了？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该知的事他爹不会瞒着，大良造的行事风格他很清楚，可是将所有不利于变法的书籍全烧毁未免有些太过了，秦国本就积压着不满，他再这么去以后真的不好办。

卫霁轻笑一声，去将两个黏人的小家伙放来，看它们上不知在哪儿的泥土，手指一顿喊来小乙给狗洗澡。

院外面，秦公和公虔打成一团，兄弟俩仗着附近人少一言不合就开始上拳，虽然他们俩从小打到大，但是秦公继位之后就再没真真正正动过手，酣畅淋漓的打了一架后，爬不起来的意料之中是接地气儿的一国之君。

“你清闲个，一堆烂摊等着收拾你还清闲，有事说事儿别磨叽。”公虔低声骂着，直接拎着

五六岁的小孩儿乖巧起来尤其惹人疼，折腾起来也是让人恨不得直接扔去心净，如果听话就让他们过来玩，不听话还是继续跟着师傅念书习武吧。

俩人在里面随意聊着，不多时就听到门板上传来爪划过的声音，棉和芝麻瞧不见主人急的直转圈，但是门关着它们也不去，只能锲而不舍的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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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先生回来过？”卫霁挑了挑眉，对接来秦国即将发生的变化很是期待，如今秦国境几乎没有像样的渠，公输矩的本事不小，如果在最初就计划着将秦国境甚至整个中华大地的渠系统的连起来，将来大一统后再治理患时能省不少力气。

很有兄架势的太驷将弟弟妹妹们安排的明明白白，说完之后直腰板开始邀功，为了让霁哥哥在秦国待的舒服他也不容易啊，“还有公输先生，他回来后没几天就又离开了，说是要在关中修渠，等天气凉来就开始征调民夫，到时候渭北就能来更多庄稼了。”

要不是他撇脸面去这些，国变法能那么容易？秦国会这么快变？

“焚书还没有坏？”卫霁眉皱的更，觉得不能再让卫鞅这么去，他得找机会和这个师兄谈谈，变法是要，但是他的命也很重要。

卫霁若有所思的了，觉得只他自己还不够，得喊上他们家老师和孙师兄一起，他和卫鞅师兄相的时间不多，这事还是让老师和孙师兄跟着更为稳妥。

一最后那俩人没事儿他却被误伤了怎么办？

“要不是这个时候过来，也听不到大哥在背后这么编排我。”秦公着气儿回，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会哭也是本事，他哥编排他编排的快，有本事倒是去从氏族手里扣东西去啊。

公虔活动着手臂从地上捡了颗石儿，把不远躲在门后面看闹的孙大军师砸回去，哼了一声这才在旁边坐，“你这个时候过来，应该不是单纯找霁儿叙旧吧？”

太驷若无其事的转过，待狗们被抱走才继续说，“霁哥哥，大良造前些天将国说新法不好的书全烧掉了，总之就是，国人反应很不好。”

也不知是不是这人开了先河，之后数代秦国二把手的场都不咋滴，他自己被车裂，驷儿家的张仪被赶秦国，之后武王时期甘茂也被迫离开秦国，庄襄王时期吕不韦自杀，始皇帝时期李斯被腰斩，一代一代数来竟然没一个有好场的。

“难怪这次连孙师兄都束手无策，卫鞅师兄烧书的时候你父亲没有拦着吗？”卫霁皱起眉，他知卫鞅在事关变法时态度很，却没想到会有这事发生。

焚书在民间绝对没有好名声，不烧的是什么书都是这样，始皇帝因为焚书坑儒被后世书生拿笔杆骂了几千年，即便他坑的只是骗他的术士，狠戾暴君的名声也再和他脱不开。

为了秦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一国之君整理着沾满泥土皱成一团的衣服，觉这么去见卫霁有些不好，无奈之只能放弃，“算了，左右这两天清闲，明天再来也一样。”

太驷老成的叹了气，撇了撇嘴撑着脸说，“阿父现在也有些急躁，大良造的提议只要对秦国没有坏他就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