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节(3/3)

杯，看见不同角度的切割面上，投不同样的自己。

“但在最近，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了解我自己，也许，我以为自己喜了一个人很久，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习惯。”

冷秋意地吐一气：“活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我自己真蠢，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明白。”

“我今天找你说这些话，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我今天在看见周颂之后，突然把很多事都想明白了，不是路野、卫旻，还是周颂，他们或许没有办法把这一切事都和你说清楚，只能由我来。我想，我虽然从来没有要刻意伤害过你的想法，但确实因为我，间接地给你带来了很多不好的回忆。”

“关于这段过去，我欠你一份解释，也欠你一句对不起。”

“你之后要选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不用介意我。”

“——好了，我的故事说明白了，你要骂我的话，就尽骂好了。”

沉默许久后，容秋晗淡淡声：“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

“有一个书生，他与一位书香门第、温柔善良的官宦小心意相通，他们约定，等到书生考取上功名后，书生就上门提亲。只是这位官家小有一天突患恶疾，许多大夫都束手无策，书生为了为这位小采摘峭上的珍稀药材，不慎跌谷底。”

“书生没有死，并且在谷底结识了一位女孩。书生很聪明，一就猜来这个女孩并非凡人，而是怪。书生想得没错，女孩确实是妖，是一个桃妖。桃妖古灵怪，敢敢恨，她觉得书生是个有有义的好人，便帮他摘了最好的药草。”

“同时，桃妖告诉书生，自己喜上了他，但是书生却拒绝了。书生带回来的药草，治好了那位小的病。小的父亲很兴，要把小许给书生。最终和那位官家小喜结连理。”

冷秋意这时候声：“听着像是蒲松龄那志怪小说。所以呢，你和我说这个故事，是为了说什么？为了告诉我，人应该还是要定自己的心意？”

容秋晗摇摇：“我还没有说完。成婚之后，书生才发现官家小其实与他想象的并不相同，他越来越想念当初在谷底里，与桃妖相伴的那段日。等到书生金榜题名，却和官家小说，他要净，他可以把所有的家财都留给对方，只是他要与她和离。因为这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喜的是桃妖。”

冷秋意皱起眉，似乎在说，这是什么愚蠢的渣男。

容秋晗：“但让书生瞠目结的事发生了，前的自己的妻，也就是官家小，忽然变成了桃妖。桃妖告诉他，其实当年那个小本就没有被治好，因为对方得的病太重，药石无医，当年早就因病离世了。桃妖不忍书生难过，便用幻境让书生以为小痊愈，并和自己成亲了。然后她再用术法变成小的样，陪在他的边。所以，这些年，与他在一起的，从来都是桃妖。”

“书生很兴，他以为自己和桃妖终于要有人终眷属。桃妖却默默摇，她说，你们人类可真奇怪，连喜的人是谁，自己喜的人是不是一直在边都觉不来。说完，她就变成一缕风离开了。”

“书生便向那缕风离去的方向追去，却再也没见过那只桃妖。”

容秋晗讲完了故事，轻轻拢住冷秋意放在桌上的手，“人类有时候，就是无限化自己没有得到的。就像故事里的那个书生，他也喜真的喜过官家小和桃妖，又或许，他喜的从来都是自己幻想来的人，怀念的也只是自己的不甘心。”

“不过，喜虽然是一虚无缥缈的觉，但我依然相信，真诚定的喜是存在的。只是，它一定要建立在对自己百分之一百的坦诚，以及完全认清对方的基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