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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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

白纱飘落在面上。只见那张面容，竟与自己极为相似。同样是白发白眸。唯一的差别，是伽的线条更为柔和，到模糊了别，气质亦更为温柔。

沈司煊闻言，满心无奈，只好站在一旁，张了张嘴，言又止。

再次来到那竹林潭当中，雾气重得如同化不开的愁绪。

他张张合合，最终落一句话：

“现在，换我来守护你吧。”

司伽聿凝视着那双如秋般的丹凤，“值得吗？现在魂魄都要碎了…”

一张绝世容颜浮于黑之上，嘴苍白如纸，毫无血，更添几分脆弱之。似乎听到动静，蛇尾摆动。

似心有所，他缓缓伸手，抚上伽那张憔悴的面容，轻轻扯那上的白纱。

一刻，司伽聿向后倒去，沈司煊瞬间闪现在他后，稳稳接住他，“老婆！老婆！没事吧！”

司伽聿向他走去。

天上紫飘洒，如蝶舞，竹林摇曳。忽尔，一朵粉莲从潭中悄然钻，缓缓绽放。黑潭面漾，倒映着两个相拥的雪白的影。

原来从小到大一直守护我的人，是我。

司伽聿站起，“如今界一切平安，还有苍衡局镇守，而白玉京却仍一片荒芜…为何白玉京成如今现在这幅模样？”

他钳住伽的，印在那苍白的薄上。

“值得。”他轻轻在司伽聿眉心落一吻，“为你，甘之如饴。”

挲着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有一丝恍惚。

伽一挥衣袖，神冰冷地看着沈司煊，厉声：“开。”

原来自己一直心怀好，甚至暗自慕之人，是我。

伽轻轻抱着伽聿，温柔地抚摸着那如的发丝。

“阿父，阿父，你醒了！”莲稚的声音叫着。

黑潭，那雪白的影静静地浮在面上。雪白的发丝在黑中漾，仿佛是由最苍白月光织就而成，似银河淌在邃的海底。蛇尾泛着莹莹白光，鳞片在黑暗中泛着森冷的光芒。

伽温柔地搂住司伽聿，轻轻抚摸着他的白发，柔声说：“毋需将所有力量给吾。”

“吾名伽，亦可唤吾司伽聿。”他轻轻覆上那只正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微蹭两，微凉的指尖轻碰前人的，“卿卿，你睛也变白了。”

渺小，他逃脱不了…

原来不顾一切，为我达成心愿的，亦是我。

声音空灵飘渺，纯净的如同雪山泉缓缓淌。

“带我去南域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