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案前之罰(女二H)(2/4)

碎吻自她耳廓而，落至颈窝，她前的指尖一勾，里衣落，盈盈雪峰呼之，尖于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立起。

江若寧心微动，只觉极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何见过。语意清，气格典雅，宛如旧梦再现。

她一愣，这才察觉气氛微妙，抬望他。

他另一隻大手却已覆上她一侧，放肆压

江若寧这才猛地想起——那对联，是她儿时与沉怀琛偶然对题之作。江沉二家世，那年诗会，她曾戏笔写得上联，沉怀琛即席应和句，两人年纪尚小，未掛于心，怎会……

他声音一沉，像扇骨骤然合拢，毫无馀地。

她正埋首案前，一页页翻阅着什么，还不时提笔写了几句批註，神专注。

她怔怔立着，双微张，声音颤抖：「……梦里犹闻旧箏弹。」

「……细、细雨翻书灯未灭，半窗影……梦惊帘……」

江若寧呼微滞，一意直衝耳后：「王爷听妾解释——」

江若寧未察，续时竟带几分欣然：「沉大人笔法妙，诗境清雅，真乃一时俊彦。」

她听见动静，抬见他，忙起一礼：「见过王爷。」

她微笑意，眸光澄澈：「是沉大人往岁所编之诗稿，妾近日奉太后之命，需拟一组应景诗句，便借来一观……」

「本王倒觉得……那沉大人，措辞风。」

他低首凑近，气息轻拂她耳廓：

颈侧忽觉一炽气息，一瞬，那气息化作的亲吻，落在她耳后肌肤上。

缎带轻轻松脱，前襟随之微敞，里衣领低垂，酥半掩不掩。

「若寧在读他的诗词？」

江若寧微怔，方转，却觉腰间一，已被他一手住，寸步难移。

悬，湘王信步前往雅竹居。

「……唸来听听。」

「王爷……」

他已迈步向前，语气懒懒：「本王有一对联，不如若寧听听？」

她惊一声，本能避，却被他从后牢牢扣住腰肢。

「莫让本王说第叁次。」他声线微冷，语落之际，指尖已将她腰间缎带一扯——

她微颤，单薄的影被困，背脊贴着他宽厚的膛。他的气息落在她颈侧与耳后，教她心惶然，呼浅薄。

「继续唸。」他语气低哑，几近呢喃，带着命令般的蛊惑。

湘王再度闻得「沉大人」叁字，神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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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苹渡月微寒，烟波一笔画江南。石阶留影人不见，梦里犹闻——」

她形一僵，睫轻颤，声音难掩羞意：

他薄轻啟，一字一顿地唸：

「诗境清雅？」

「在看什么，如此神？」

他底笑意霎时隐去，眸沉了叁分。

他语气平淡，转瞬却已立于她后，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案之间。

江若寧羞愕至极，意识挡，他却先一步将她双腕扭至后，大掌一，动弹不得。整个因这动作向前一倾，前光更无所遁形。

「唸。」

夜风初起，院中灯火微明。他未惊动人，径自推门，便见江若寧一袭素衣坐于案前，侧影静雅，发边斜白梅，清冷如画。

「王爷！……」

他的尚未离开她的白皙耳垂，指节却已探她的衣襟，沿着线缓缓描过。

王爷怎会知晓？

「月疏影横斜清浅，风来香袖轻拂梦初回。」

他语气轻慢，抬手拈起案上诗稿一角。

她正沉思间，湘王已缓声追问：「若寧以为，那联的诗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