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想说的没说的话(4/4)

在她手心里，她轻柔地抚摸，她听见五条重的呼。

“转过去。”他说。

“……唔？”

“转过去。”他重复，“然后把抬起来。”

他的语气完全就是命令。

真绘意识服从，移动，对方摁在她腰上，从后再次打开她，的多到仿佛要溢来，而他契而不舍，再次去，源源不断的挤压上来，他的叹气。

好胀。

真绘短促的啊了一声，想去摸摸肚，肚已经被起了一块。

“为什么……”她模糊不清，“老师，一直在我……”

他沉默着。

但他持续。

仿佛只剩他能支她，调动的所有觉，快依然接连不断，横冲直撞。舒服到接近痛苦。

房晃动了起来。

好累，可是无法拒绝，不能拒绝。真绘噎着，五条悟从后抱住她，她，他们此时像一对世俗意义上的真正的侣，在床上。

真绘莫名想哭，于是她真的开始泪，反正已经哭了太多次，了太多泪，他只会以为她因暴的与过量的快而哭。而她自己也无法分辨这泪究竟于什么，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这痛苦中有欣在撕扯。

好矛盾，好复杂。

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兴奋，与死亡相似。

真绘转过，抱住他，抱得非常用力，像要把自己嵌他心里。

她张了张嘴，在一瞬间要脱而，“老师……您、您……”她艰难地吞咽。

“什么？”

她的心脏狂，改变说辞，“……您有喜过谁吗？”

以为等不到他回答。

但他说，“以前的事不想回答，也不重要。”他抚摸她的脸，接着，移动到她的睛。泪停留在他指间。他迟疑了一会，似乎在思考，在罕见的犹豫，“但现在，有。”

“……”

真绘几乎被狂的心声淹没。

她燥，想继续问去。

他忽然起。

真绘怔然，意识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

“洗个澡，等我会吧？”他说，“好，死了。”

“……好吧，我知了。”

五条向她的浴室走。真绘跪坐在床上，漉漉的黑发，双同样漉漉的，一丝不挂的，房地起。肤七八糟的指印，吻痕。她一动不动看着他。五条回看她，他的视线往移动，脚步有片刻迟钝。

他消失在浴室门。

很快，有声响起。

现在，几了？

真绘抓起手机，屏幕发惨白的光。几条未读信息。接近晚饭时间了，天快黑了吧，拉着窗帘，分辨不清楚。今天午真是混，始终动不安，累到接近透支，但又格外亢奋，持续不断胡思想。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