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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相互讥讽，相互谩骂，最后变成了打架。

“。”

“……霍寻，放我的。”

左朝见一向话少，画画时更是格外安静而专注，但舒年急需解决生理上的问题，实在忍不住，跑去了洗手间一趟，回来时顺便瞄了一画像，一看就僵住了。

霍寻：“不过想拿是真的。”

画中的他姿势不变，五官与神态被描摹得惟妙惟肖，唯一的不同是这个他什么都没穿。

三魂七魄大团结, 全靠羞辱郁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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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寻：“假装成左朝见的诀窍是什么？就是先卖一个很明显的破绽，让舒年以为我演技很差，这样我真正扮演左朝见时他就看不来了。”

不是画得不好，而是画得太像了。

左朝见：“……”

郁慈航：“……”

好比现在。

黎夜：“哦, 是吗，那你站着别动, 我多补几脚。”

通过观察, 舒年发现魂魄们会执掌, 时不定, 现的人也没有固定的顺序。

左朝见：“你们安静。”

“你认错人了，我是左朝见。”

舒年欣然同意，坐在窗边给左朝见当模特，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嗯，不要。”

就是想自杀而已。

04

夏星奇：“为什么要安静？我喜闹。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吧，歌名就叫‘郁慈航是王八’。”

左朝见擅绘画，希望舒年能他的模特。过去的日里，他曾照梦中的记忆无数次地在画纸上描摹舒年，但从未真正面对面地画过。

回去之后，舒年在郁慈航的别墅住了半个多月，帮他调理魂魄。

“……师兄？你真的不要吗，你的脸好差。”

霍寻：“让一让，你踩到我的影了。”

后来很一段时间里，舒年一直以为当时给他画画的人就是左朝见。

“这样好看。”

直到他发现霍寻也擅绘画，并在他的私人品中看到了那幅画。

舒年总能准确地辨别他们，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因为他太了解他们，还是他的直觉很锐，每次他们想假装成别人，坏事抹黑对方的形象，也从没成功过。

左朝见垂着睛，将画纸揭，小心收了画夹里，然后他抱住舒年，舒年没有拒绝，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02

不过偶尔舒年也会有翻车的时候。

“朝见……”他面红耳赤，“你怎么画的是、……”

霍寻被舒年痛殴了一顿。

他的歌收获了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