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但这也没什么大碍，他对失眠带来的痛苦已经从抓狂到麻木，他已经能够习惯在缺乏睡眠的况好工作。

他到底还是初社会的大学生，看事单纯得很，林北生撇了他一，懒散：“哪有这么好的事，行不通的。”

而这一开车的助理，确实和林北生有一样的想法。

小赵不信，还在叽叽歪歪说不试试怎么知，林北生被吵得疼，挥挥手打断他：“真别白费功夫了，周青先那人，很难琢磨的。”

小赵当然没把这些话听耳朵里，知自己多半是还有别的吩咐才被请来的，肩绷得更直，摆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没说完，一瞬周青先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他对上。

助理背脊起了一阵冷汗，连忙错开了视线，听见后座的周青先沉默良久后，突然嘀咕一句：“他都没有和我说晚安。”

他担忧地从后视镜向后望，周青先略显懒散地靠在后座，脸冲着窗，略过车窗的光影碎片一样从他鼻梁角过，像要消散在夜里。

小赵便畏畏缩缩地坐在会客间，十五分钟后周青先过来，见他局促的模样后轻轻一笑：“不用拘谨，天气，你忙东忙西累，想你休息休息。”

一冰凉黏腻从助理的小蹿上，周青先里漆黑冰凉，那一里什么绪都看不到，他好像一空落落的躯壳。

第4章 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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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及时地叫他，谨慎问：“去哪里呢，周总。”

周青先没回答，助理漫无目的地往前开，多嘴提醒一句：“周总，其实您没必要亲自来跟这个项目的，您应该放更多心在总和夫人……”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和大老板认识，你们什么关系啊？”他没想通，小赵冲上来打断了思路。

周青先刚才是什么意思他不难猜到，但他何必再找五年没见的床伴打炮，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旧难却，还是说谁都可以……

小赵早些年一直在外地读书，不清楚林北生与周青先那些恩怨，酒喝了上脑，没注意到他的表，还在兴采烈地接着讲：“那这不是很好说话得很，我看他饭桌上对你有意思的呀，要不咱顺着他心意去说两句好听的话，一开心了说不定他就给我们住大别墅呢。”

周青先觉得就是这样的，一定是林北生没有和他说晚安，也没有让他好好休息，所以他一连几晚都睡不好。

肩，略显疲惫地了眉间。

果然，周青先甚至都没和他多寒暄，坐后开门见山地问：“那天和你一起吃饭的，是你什么人？”

周一午时小赵来送文件，周青先特意让他留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