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晚餐總是讓人胃痛(3/3)

次要忙到什么时候？」

「跟往年一样，大概到二月旬。」潘寧世规规矩矩像个回答老师问题的小学生，双手乖乖地放在餐桌上。

「喔。」潘靄明，经过描绘显得分明凌厉的上扫了弟弟一圈后，突然笑了。「我听阿渊说，你最近好像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潘寧世心警铃大作，但人却完全状况外。他没觉自己最近边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倒是有个译者突然急病，手上的稿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他焦烂额地找人救援，差就要卡到档期了。

但这事也并不少见，没理由引起他姊姊的关注吧？

面对弟弟赤的茫然，潘靄明习以为常，她端起柠檬啜了，慢悠悠：「据说你终于不再是男了。」

潘寧世瞪大，慌地扭确定服务生的位置，脸一从耳垂红到脖，瞪着潘靄明用气音羞愤：「这边是餐厅你怎么可以拿来讲！」

饶有兴致地看着又羞又气的弟弟，潘靄明个安抚的手势：「我只是关心你，毕竟你从中开始就……姊姊应该要帮你好好庆祝一才对。」

潘寧世猛翻一白，他相信才有鬼。关心是有一，更多的其实是潘靄明的控制。

怎么说呢，他这个姊姊漂亮、聪明、格好又练，可以说是潘寧世这辈见过最优秀的人之一。但，凡是不会只有一面，光与影是并存的，潘靄明过度优秀源自于她的自律，那接近迫症的恐怖自控力，并且不单单只针对自己，还扩散去要求边的亲人好友。

潘寧世是潘靄明最亲近的弟弟，两人才差了一岁，一个年一个年尾，本来应该会差一学年的，但在潘靄明的烈要求，潘寧世提早学，从此开始了他火的学生生涯。

有个永远年级第一名的姊姊是什么觉？潘寧世其实无，也不知父母是不是把所有的积极向上和取心全遗传给了潘靄明，潘寧世这人从小就散散漫慢的，为人得过且过。

但他可以无所谓姊姊的成绩如何，潘靄明却不能无视自己弟弟的成绩。

于是在上大学前，潘寧世的成绩一直维持在他姊给的标准范围里，但凡有退步的跡象，就有人会用铁血手段鞭策他继续向前拚搏。

两个人大概是与伕的关係吧？潘寧世很冷静地分析自己与姊姊之间的关係。当然，这个结论他不敢说，可预见被知的话，他这匹会遭受夫更加惨无人的对待。

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一起吃饭，潘寧世就觉得很有压力，更糟糕的是即使两人都很忙，潘靄明最多两个月就要约弟弟吃一次饭，潘寧世包里的胃药几乎是为了这时候准备的。

「没什么好庆祝的！」潘寧世表达烈地拒绝，他可太害怕潘靄明会藉机什么让他胃痛的事来。「卢渊然嘛跟你说这事！」

「他打电话告诉我你前阵中毒送急诊了，然后顺嘴提了这件事。」潘靄明答得随意，潘寧世几乎心梗。

这事是能顺提的吗？

「他还说了什么？」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潘寧世回想起好友对夏知书的排斥，隐隐觉不安。

「喔，还说了你被当鱼塘里的鱼了。」潘靄明说着笑了笑，她五官明媚大气，这一笑却看着让人莫名畏缩。

起码潘寧世的小心脏都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