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面对(2/2)

“姑妈会没事的。”帮她穿上衣服，他在她额吻了吻，“会好的。”

看宋遇宁这样，言文彬反而笑了笑，在沙发坐，又指了指旁的沙发：“坐吧。”

“爸……”言淼艰难地从咙中发低低的声音，脑仍然一片空白。

言淼摇摇，说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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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淼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他早就知了。

她知，这时候他不可能产生任何绮念，即便是帮她洗澡，他们之间也只有纯粹的互相依靠，没有念。

宋遇宁缓缓松开搂在她肩上的手，悄悄往后退了一小步。他想说两人什么都没，想说他们只是分别洗完澡又一起去浴室拿个东西，可迎上言文彬的神，他又什么话都说不。

然后，她觉到后有人靠近，宋遇宁搂上她的肩：“赶去睡吧，别胡思想。”

她没拒绝，默默靠在他怀里任凭他动作。她的确太累了，抬不起手，也开不了。

言淼没动，宋遇宁往楼一看，也整个人都僵住。

楼的人显然已经来很久了，甚至对这一切都似乎不吃惊。

见他手上也拿着睡衣，言淼便明白他是要和她一起洗，更准确地说，是帮她洗。

言淼，等他也穿好衣服才拉开门，准备这次什么都不再想，吃药认认真真睡一觉。

“算是吧。”言文彬又看了旁边的沙发，“先坐。”

转要自己房间时，疲惫的却忽地顿住。

言文彬就静静站在院里，抬看着楼上的一切。

“来吧。”言文彬叹息一声，“请护士帮我照看一午，今天有足够的时间谈。”

言文彬依旧看着楼上，脸上却没什么表。

他就是特意来“捉”的。

僵直着走到楼的时候，言淼才又想起来，这些日父亲看她的神，无数次的言又止，其实早就有预兆了，只是她太累也太难受，全都忽视了。

心和同时僵住，言淼想开叫宋遇宁别来，想转把浴室的门拉上，可她的完全不听使唤，本动弹不得。

她知外公不可能把她和宋遇宁的事告诉母亲刺激她，可她却没想过，外公可能已经偷偷告诉了相对更能承受这结果的父亲。

宋遇宁仍旧挡在她前：“是我的错，不怪我。”

所以才会在该待在医院的时候现在家里，所以门的时候小心翼翼没惊动任何人，甚至他可能已经不动声地在家里搜索了一圈，最后据声判断弟俩都在二楼浴室。

“嗯。”言淼接过药回房，拿了睡衣走浴室，门没关上几秒就被宋遇宁推开。

言淼没动，愣愣看了他一会儿才问：“是外公……外公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