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对白（4完）(5/6)

「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的话，那你和小丽又是从哪来的？」

「妈，我是说从现在起嘛，妈妈被小丽的爸爸，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吗？伯

伯都走了已快两年了，你还提他什么呢……对了，妈，我爸爸是谁呀。啊……

妈妈，我要了，啊……啊……」

「兵儿，怎么今天来得这样快呀，还没有十分钟就来了……昨晚你妈时，

都快一个小时才来，害得我面的小都还是红红的呢……你看……」

「妈，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呢……我爸爸到底是谁呀，以前你总是

骗我说，爸爸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可后来我才知，他是不会再现到

我的前了……妈，我会很很你的，现在我也想通了，我还要谢谢他把你留

给了我呢……也许时光早已冲淡你对他的那份了，再加上有了我以后，我就很

少看到你穿上那件在我上小学和初中时你经常在家里才穿上的外……」

「兵儿，其实这一切你妈妈都知，我不想去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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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儿，你妈妈说的都是事实，当时你妈怀你的时候才十七岁呀……当时你

妈是多么多么的他，得那样真意切，宁愿将自己十六岁的都给了他，

可是他却和那个洋妞跑到国外去从医去了，你说，当时我一个小护士又能怎么样

呢？」

「都把它当成过去吧，现在好了，妈有了你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还有你

的妈妈和小丽呢，现在想起来，我也真得谢谢他呢，你说是不是罗……罗

，你说得对呀……时间过得真快，我怀上小兵后不久你也怀上了小丽，一转

十八年又过去了……九三年他俩上一年级，九九年又一同上初一，二００二年又

都了重中，现在却都上大学了……」

「兵儿，别闹，你还不饱呀，你呀，也该注意一，从昨天到现在，也

不知你放了多少炮了，你要玩命呀，时间还着呢……你听听你妈妈怎么说了，

不要一吃饱了，吃得不想再吃，这样就不好了……」

「妈，妈妈，你们的佳肴，我是永远永远都不会吃够的……妈，妈妈，兵儿

还是很乖的，很听你们的话的，不吃就不吃嘛，我就摸摸你们的小和大……

妈，妈妈，我问问你们，是我的大还是爸爸、伯伯的大？」

「是我的宝贝儿的大……你听你妈妈说了没有，还是你的呢，当然也比

你爸爸的……哈哈，小丽不服气了，兵儿，你没听见小丽你了，她说好像你这

个丑东西伟大得不得了似的……」

「我这东西当然伟大了，她又没见过伯伯的那东西，她怎么知我的宝贝是

不是比伯伯的大，比伯伯的，比伯伯的雄伟……小丽，你可没有发言权哟……

妈，妈妈，小丽她掐我，两位妈妈快来救我……」

「救什么呀你，你的两只手都在你妈和你妈妈的大里，小丽才能掐到你

的，要不小丽会是你的饭菜，她不被你穿才怪呢！」

「听到没有，小丽，妈和妈妈都命令了，等一会，我可要穿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