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上2）(10/10)

已

经清醒，而且也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么不堪目……再怎么想要否认，

刚刚主动撅起颠倒凤的痴态也不可能从记忆中抹去。她并非是擅睁着

说瞎话的无赖格，尤其是被他人看见了自己像发雌兽一样主动趴在男人上

扭腰榨，心中的羞耻已经快要爆炸了。

膛上传来被少女微微立的粉首剐蹭的，已经知晓她心意的伊比

斯不再糊，动征伐起来。怀中摇曳的躯迷地吐息着，十足像是

个正在被主人的小巧女。

「告诉主人，你现在舒服吗？」

「…很舒服…嗯啊啊……嗯啊~ 快、快给我……哈啊啊啊啊~ ！」

青年很满意这个回答。这姑娘总算变得有些诚实坦率起来了。回应了妮芙丝

的要求，他用力一，对准了颈的关一松，灼但已经有些稀薄的白

浊涌而，漫过早就满满当当的，浸了被反复而有些外翻的褶皱

后，伴随着的而啵地一声沿着大淌而。

六次。整整和这个磨人的小家伙来了六次，就连正值年轻力壮的伊比斯

都到有些发虚。他慵懒地靠在墙边，怀中的玉人尚且回味在的余韵之中，

甚至能受到她一一痉挛的脉动。

窥视者已经合拢房门，识趣地没有打扰两位赤的年轻人。互相受着

灼的温与心，折腾了许久的两人就这么无言地温存，不愿打破这份平静。

不过据伊比斯的经验，到了这时候，总是女方会先回复过力来。

要是妮芙丝已经驯服，愿意维持这段安稳静谧的时光就好了。

「……你对我了药，是吗？今晚我的非常不对劲，饥渴的状况过

于严重了。」

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被少女的询问声打断。看着龙女像是想到了什么的明

悟表，伊比斯苦笑了一。是吧，这姑娘就是这格，虽然看起来突破了被

后对产生了抵的心理影，也没有因为一夜的就对自己臣服投降。

「不是我的，不过我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

懒洋洋地倚靠着墙，伊比斯整理了一思考。

「你看到刚刚我和普莉希拉对峙的样了吗？」

妮芙丝摇了摇。那时她在和睡打架，正困得要命躺在凳上眯，也没

注意到门的两人在什么。

「就像我的『痛苦之』一样，使你快要睡去的正是普莉希拉的能力，通过

鳞粉传播的眠技巧。」

少女思索了一会儿，中闪过智慧的灵光。

「超能力…能力者……『有才能者』？」那是早前伊比斯所说的称呼，没有

解释就结束了对话。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也是那个鳞粉

的附带效果？」

「也有可能是两不同的鳞粉。你躺的位置不通风，刚好沉积了太多鳞粉，

所以效果才会那么严重。」伊比斯若有所思，「像这样的小地方现一个『天赋

者』并不稀奇，同时拥有两天赋就有些珍稀了……」

同时拥有三以上天赋的被选之人还是未被证实的传言。如果普莉希拉真是

二重天赋者，留在这小镇里就有些浪费才能了。

「又是神明又是超能力，真是令人困惑的世界……」

妮芙丝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撑着从青年上跃。「有吗？我要清理

一黏糊糊的，找个地方休息。」

「你别忘了，我们是客人。这事你要去问主人。」

门后的夫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沉睡了。掩好房门的少女面苦恼，合不拢的

双一瘸一拐地挪着来到桌边坐。她单手撑脸，也不顾自己无片缕，沉

静地坐在桌边闭目养神。

伊比斯好好欣赏了一番女孩清丽无暇的侧颜。赤的躯没有一丝赘，

丽得像是致的艺术品。要不是亲会，他也不会相信就是前的清纯少女饥

渴地将自己积蓄了多日的华榨得一二净。

青年突然声说：「我有清理用的法术。你过来坐到我上来，我会

帮你净。」

「法术？不是天赋能力？」

「一些学习后就能掌握的简单技巧。你放心，我也累了，多摸你几，不

会再了。」

只是试探一妮芙丝现在的心态。乎伊比斯意料的是，她稍稍犹豫了一

便重新起，回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保持洁的态度，离我这个禽兽远远地呢。怎么，发现

我其实是个好人了？」

「我只是……意识到自己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了。」龙女幽幽地叹了气，

「任和假装清改变不了现状，我不会无意义的反抗了。」

就在刚刚的休憩中，她已经完成了自我开导。

幸而少女并不是生在幸福环境的朵，也习惯了为自己行心理诊断。如

果有人卡这东西，少女自认为那上面的神分析技能数值不会很低。

纯粹地、为了满足原始的望而扭动腰，刚刚那段的记忆本无法从

脑海中抹去。她当然可以把这归咎于中招后的受迫发，但是焉知那不是迎合了

心底最的望？

「换句话说，一旦发现有意义的反抗我这个禽兽人渣的方式，你就会投

去，对吗？」

妮芙丝不置可否，撩起鬓发表示默认。她对这个男人的观并没好转多少，

但真正重新抛开的扰，好好审视现状与自己所拥有的筹码后，维持妥协与

虚与委蛇就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之前说好的三天后的承诺……」

「还是有效。」伊比斯了，「如果到时你的答案是否定，或是逃避，

我就会毫无保留地用手段来你屈服了。」

知冷静的表又回到了白发龙女妮芙丝的脸上。青年伸双臂试图环住自

己的小俘虏，而她也没有挣扎，端正地坐在了他的怀中。

「半年的女，然后放我自己选择去留……」她的神纠结而复杂，「我想

不明白，立这样的条约，你究竟有什么谋……」

「那你就试试能不能在三天里想来吧。」伊比斯耸了耸肩，「好了，离天

亮还有段时间，让我帮你清洗，然后，咱们聊会天吧——关于法术和天赋者的话

题，你一定会兴趣，对吧？」

六

待到天微亮，整理好衣着的两人趁着主人还未起床不告而别——虽然伊比

斯是想就这么离开，还是拗不过妮芙丝的脾气，等她净了两人大战半宿留在

屋里的痕之后才上路。

晨间的清风令人神清气，明亮朗的早晨让青年疲倦的神振奋了不少。

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妮芙丝则还是老样，维持着严肃冰冷的无趣表。她正在

心思重重地思考着刚刚听到的有关法术与天赋的话题，几次试图询问疑惑的试图

都被伊比斯打断。

「关于你说的，那个研究法术的秘密结社……」

又来了又来了。

「我再说一遍——你不能主动向主人提问，只有我想告诉你的时候，你才能

从我这儿得到信息。」伊比斯不厌其烦地回复。他看得求知旺盛的少女正

跃跃试地想要问一堆问题，但他并不想成为被动解答的角。那样主关系

可就反过来了。

妮芙丝白了他一，毫不掩饰鄙夷的神。

「而且，比起考虑他人，你还是先好自己。我禁止你以后再有试图自残的

行为了。」

「因为我是你的所有，所以自残就是在毁坏你的财产，对吧？」特意着重

调了「所有」三字，妮芙丝的语调里上了几分明显的讥讽，「我还没有接受

你的条件，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宣誓所有权了？」

她这句话说的倒也没错。毁坏了他人的隶确实等同于毁坏了主人的财，

是要一笔钱作为赔偿的。曾经有过明智的主人将试图上吊的隶以活烹之刑

警示其它隶的谈，据传那些听见锅中哀嚎的贱民们无不面大变，再也不敢

自戕逃避苦役了。

「不对。看见好的事将要消逝，到怜惜也是人之常。」人类青年故

作伤地叹了气，「你不清楚自己的容貌是多么稀有的筹码吗？这样暴对待

自己的，简直是在暴殄天。如果让你父母知了岂不是要让他们伤心。」

在这几日的相中，伊比斯注意到了一件事：龙女的脑瓜中本没有打理自

外貌的概念。她虽然有着近乎洁癖的清理习惯，平日也会珍惜地保养拭那

实的黑尾——除此之外，她对自的貌毫无察觉，只是着素颜将如雪似

的纯白秀发胡抚成一团，就毫不在意地将形象抛在脑后了。

妮芙丝罕见地没有驳嘴，神僵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