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序3）(10/10)

吗？

「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脑袋被烧坏了吗？」赶着车的青年转过来，

目光中满是疑惑，「真可惜，要是你的聪明脑袋不好了，我就只能把你这个没用

的行李扔去了。」

「嗯。劳烦你了。」

没有理会她的无理要求，确认少女清醒过来的伊比斯转回了，挥动鞭

打驽。颠簸不平的小使车剧烈地上抖动起来，幸好车上铺好了足够

的毯，否则唯一的重伤乘员绝对会痛死过去。

她认了最上面的那条毯，正是那晚埃斯特带过来的那一条。

「你……就一直躲在那里吗？最后跑来杀死了凯鲁特？」

「什么躲，我只是找了个安全的位置等待机会而已。」伊比斯随为自己辩

解，「我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些卫兵，而光天化日之也没法手。多亏了你的炸

药和溶陷阱，我就跑来捡了个便宜。」

想了一，他决定解释得清楚一些。

「已经尘埃落定了。你昏迷了三天，不知接来发生了什么——照全军通

报来说呢，那个贪婪的倒霉误了召唤恶的法阵，连人带侍卫队被拍成了泥

——我用掉了本来要藏好带走的炸药包理尸。于是大家皆大喜地停止劫掠，

开始瓜分权力和财产，并把还剩些居民的布莱丹的所有权赶拍卖了去。」

「那么…埃她怎么样了……」

没有答话。白发少女气，偏过了。

「为什么，要杀掉手无寸铁无法反抗的女人？」

「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会那么。」

「……对。因为她是唯一的目击者。」她闭上，黑暗中闪过的是那晚被她

安抚和喂的场景，「你是个足够明的间谍，不会留这样的破绽。那么，为

什么不把我也杀死在那里呢？」

伊比斯低，开始思考起来。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复杂，复杂的是其他的问题啊。这家伙，明显摆了一副

心愿已了随时会死的态度，哪怕一刻直接车自杀也不会奇怪。

唔，真烦恼，总不能把她这个隶当主人一样供起来吧。一大堆的调教计划

都没得用。总而言之得先想办法让她愿意活着，否则就太浪费了。

「你觉得我这个新主人怎么样？」

少女沉默着没有回答。第三重的手镣和脚镣已经在了小臂和小上，估摸

着就算力气全盛时也很难挣断了。

「你看啊，我也没有打你，也能和你心平气和地聊着天，肚量也比凯鲁特要

大。毕竟你隐瞒了炸药的威力，差连我都葬送在了那里。我倒是以德报怨，把

你从地狱中拖了来。」

「——拖到一个地狱去吗？」

「嗯哼。」

伊比斯没有正面回答，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就换了个话题开始发问。

「那么，你那时候真的准备连我一起炸死吗？你真有那么恨我吗？」

「……差不多。」少女虚弱地回答。穿在上的新衣服领有些大，里面

的衣也不太合，她一边拉平难受的褶皱，一边说，「我没测试过全当量的

爆炸威力，如果你那时候躲在整备间里，如果我运气够坏，你是能活来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我了个延迟引火的小装置后溜了来，你的复仇就已

经失败了。」

无法反驳，龙女索歪过了，看向四周。车正路过平坦的原野，因此地

面的起伏也缓了许多。六月的夏正盛开着，引了蜂蝶前来授粉。说起来，

朵就是植的生……

「本来老的预测是五月底军队会断粮无法继续围城，我就可以在回程路上

顺路去正事了。」伊比斯慢悠悠地说，「不过现在的状况也没偏离多少，不

参与之后的战役赶脱队赶路，还能赶得上时间。可惜萨拉不愿意当逃兵，怎么

劝都不愿意跟过来。」

「开心吧。我们正在远离战争前线。蜂岭的主人活不过这个夏天，接

来只要去那里拿一件麻烦的遗产，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们？」少女讥笑，「那是你家，是我的仇敌的巢。」

「别那么说，难你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就算不愿意当我的隶，有这样

用合法份圣地，靠近灵心腹地的机会也不想把握住吗？就算要帮助人

类隶与灵们作战到底，也得明白敌人究竟是怎样的庞然吧。」

回看到少女的表已经有了些许松动，伊比斯知自己的劝说起到了些效

果。看来，暂时不用担心她会突然自杀了。

「说起来，我还是不知你的名字。」他耸了耸肩，「不过算了，现在我是

你的主人。要在地狱里生活的话，就换掉人世的名字吧。决定了，从现在开始，

你就叫『妮芙丝（ｎｉｖｉｓ）』了。」

白发如雪的少女缩了缩，没有理他。

伊比斯也不想再刺激她，专心赶起路来。六月的原野上，安静地驶过的车

沿着泥路碾过土丘与小河，缓缓向着目的地发。

「如果饿了的话，」青年提醒，「左手边的包裹里有烤好的面包、

和整壶清，已经照你的味多撒了盐。」

短暂的沉默后，后传来了妮芙丝小小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序卷完

注：ｎｉｖｉｓ：拉丁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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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最开始的第一卷没准备重节，全都是「只为了发暴力与望而非调

教」的。浴人改造人放置捆绑榨异什么的玩法都在后面的

卷里……异应该不算兽不违反论坛规则吧。

不清楚Ｈ文要什么节奏，因此重要的文戏（比如伊比斯和德尔塔的会面，在

拉家常中达成了两方抛弃凯特的默契）甚至都省略了。从一卷开始，这样的对

故事结构完整相对重要的节会尽量时间写来，这样写作用时会更，Ｈ

节的密度也会降不少。

不过，接来还是整卷写完改好再一起放，就像日轻的单行本一样的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