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4）(4/6)

着一串串清亮的珠，满已

过的秀发被浸得透，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

报的什麽表格。「我上都是，会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麽一吗？

您看一就知，我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来从墙上取巾，绕过桌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落在我淋淋的

房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上，正悬挂了一注泪似的大

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了一，把背靠到桌上，太

有一血砰砰地狂不停。

我觉得有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的肢，拭着自己的脖

颈、双肩、、两腋，然後把厚重的发拢到前用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

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妻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们总得不停地唠叨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

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

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社会服务了，您知那是什麽服务

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不敢再看我晃

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巾，到腰际便停住了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

那麽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边面对墙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匀称的

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的浴浸泡得柔红。珍珠

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是，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

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儿。

邱医生一转便撞上了我的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向後让开，可他

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握住了我的，慢慢地，又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鞋袜，

和他对面的女用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之间盈盈跪

倒，我仰起脸把散的黑发归到後，表复杂地看了一邱医生，便把埋

男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