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18）(3/3)

他们把村里所有没有的女人都带来，一个一个问。

妈妈只说了一句话：＇我的孩都在这儿。

我这样又还能去哪儿呢？我还能回娘家去么？＇警察们都不说话了。

最后，大分人都留了。

带着孩还能到哪里去呢。

（静又了泪。）之后，村里所有男人都放心了。

哼～也是，警察都不了的事。

他们爷俩，就重新分了：我归老吴，妈妈归他爹。

他们说，（静地了气），以前１５岁孩都有了。

我那年１５岁啊～就被老吴……过了两三个月，我怀了。

也真是奇怪，没三个月，孩就没了。

又过了大半年，又怀上了，然后没六个月又没有了。

再过了大半年，又怀了一次，这次也是，四个月不到就没有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怀过。

妈妈说，是年纪太小了，营养又不够，谁知呢。

哼！我看是老天爷都看不去了吧。

后来，他们好像也就认命，日也就一天一天的过。

我也就帮着带大狗二狗。

平静的日又过了五六年，那个时候，二狗好像８岁了吧？大狗１１岁，差不多。

一个夏天，老吴他爹晚上去捉蝎，不小心摔山，死了。

这，少了一个人，我们娘俩的日算是松快了一些。

又过了五年，大狗１６岁了，真的成大狗了。

哼，他妈的跟他爹一个德行！教他写字算术不怎么会，喜女人倒是无师自通。

好几次趁着老吴不在，拿着烂鸟在我上蹭。

老吴有一天无意中看到了，很火大，打了他一掌，但是也没办法——这村就这样，没人愿意嫁过来，都只能买。

想想大狗越越大，二狗也快到１６岁了，这个老吴不得不开始考虑给儿们买媳妇的事儿了。

本来那个时候条件好了些，也开始养羊，可羊全卖了也卖不了多少钱。

老吴就把妈妈给卖了。

哼，谁知说好的价格，人却被别人买了去。

这，卖了一个女人，却没买个新的回来。

哼哼～真是天大的笑话之后，没有了妈妈，也就少了一个女人。

我就成了大狗和老吴爷俩的工。

又过了几年，二狗也有样儿学样儿。

小王八羔！早知当初就掐死他。

后来，国家对人贩打击力度也大，好像是要价也吧？老吴买人的事儿一直也没有着落。

我也就当他们三个人的工当了十多年。

一晃就十多年，渐渐地国家经济好些了。

这个村里有些学了文化的，能去的都去了。

十几年来，老的老死的死，最后就剩了十来人家。

有五六是老人，混日等死绝；剩的五六，每家也就那么三两个人。

哼哼～！说来也怪，这村就像受了诅咒一样，哼！村里养不了孩。

大分直接生不来，生来也很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