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3/3)

死，你不过是早一些。”话音未落，对方便已然是人落地。

“阿难大师是不是……疯了。”有人面呆滞。

玄素等人却只是抿了，地看着那青衫的僧人。

“终于可以结束了。”阿难面微笑，他手起剑落之间，斩命剑如同它的名字一般，便有数条命自剑逝。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等这一刻，我终于等到了。”阿难脸上的笑意渐，看上去竟有几分怔的病态。

“阿难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见状不解。

“他的意思当然是，你们终于都可以去死了。”玄素面上浮现一丝笑意，他伸手抹去角的血迹，竟然重新站了起来。

阿难脸上的笑容微微凝结，他的目光遥遥望去，正对上玄素的。

“玄素，我绝不会再让你节外生枝。”阿难手中剑一横，目凶光。

“节外生枝？”玄素眉梢微挑，神间却是比方才放松了不少，“以拯救苍生为己任，并为之可以付一切，师父，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苍生？”阿难忽然扬眉浅笑，“就他们，也当苍生？不听劝解，不理佛法，心中只有贪婪与残暴，本不为人。”

他说话间，声音却依旧是那般的平静，仿佛只是在一个简单的阐述。

“既然整个西疆没有人愿意听我的，那就索覆灭好了。”阿难说罢，勾一笑。

其实这段时间，玄素一直在思考一件事。这么多年来，阿难一直无数次的告诉他，要为天苍生而不顾一切，甚至是扫平所有面前的阻碍。

可是昨晚，玄素忽然意识到了阿难最真实的目的。

不错，他的师父确实是这世间罕见的圣僧阿难，可看破命运，通晓乾坤。

也正是因为如此，阿难从一开始捡到自己，就是看中了他与绮月之间的命运纠葛。

前世的时候，无论是死的是他自己还是绮月，西疆都难逃覆灭的结局。

正如现在，亦是同样的况。

玄素回过来看向绮月，目中却微微带着歉意。当他意识到这一切的真相的时候，就知这一切也该结束在自己的手中了。

“玄素，你要什么？”绮月挣扎，却奈何一动不动，“你竟然了我的。”

玄素转过去，不再看她。

阿难冷然一笑，“我承认确实是对你有所图谋，但是你天生佛之命，却并不是我有意为之，而是你命中注定的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