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4)

那地方虽然给他们造成了太多的伤害，但终究是他们的家。

顾小风对许扬祖孙：“有顺风车坐了。”

程一样，但收到的东西却不是他的。

顾小风：“灵隐。”

不知是掉在哪里了，还是被人拿走了。

老人也不知这颗底扣有什么用，顾小风也就顺手把东西搁了衣服袋。

顾小风起：“我送你们回去。”

顾小风返回房间，把房产证给老人看：“您认得这个人吗？”

顾小风翻完其他合同：“有人把房给你们买回来了，因为当年没过，所以也免了过这个环节。”

他们现在可以像‘人’一样活，但不是真正的人，不用吃人类的，只需要一些香火。

顾小风：“我不是灵隐的人，我不知他们为什么给你们买房。不过，你们只有使用权，等你们走了，这房会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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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人，气重，人和他们在一起久了，气会受损。

他不知灵隐给许扬祖孙买回房的目的，但房不是给他的，要还是不要，得由许扬祖孙决定。

老人和许扬不想再麻烦顾小风，正要回拒。

老人愕然。

老人看着那本熟悉的房产证，有些意外：“这是我过世的老伴的名字，这房是我以前卖去的。他们这是要来过了吗？”然后担忧：“我现在恐怕不能帮他们过了。”

许扬年轻，脑活：“是谁把房买回来了？”

有姜楼这层关系在，灵隐自然能知许扬祖孙的存在。

顾小风抬起，看向等着他签字的送货员。

送货员已经见过顾小风两次，但见到顾小风，仍然会拿手机，让他确认手机上的照片份，然后把东西递给他以后，再拿本让他签字。

刚收起手机，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灵隐的送货员。

顾小风不忍心。

顾小风：你家租房。

然后回了个：去。

死神人偶和许扬是姜楼送来的，姜楼给生机，自然知许扬祖孙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除了‘回家’，他们无可去。

了领的那颗黑宝石扣。

老人：“我们想回家。”

顾小风：“你们打算去哪里？”

虽然顾小风住来以后，只接收过两次包裹，但两次都是灵隐的，而且都是同一个派送员，所以顾小风自动把这人归为灵隐的人，而不是其他快递公司的派送员。

厚厚的文件袋里装的是一本房产证一本土地证，以及过资料，另外还有几把钥匙。

姜楼是灵隐的钻石vip，而且应该和灵隐很熟，顾小风甚至觉得姜楼也是灵隐的人。

顾小风不再说什么，签收了。

送货员和他视线对上，光无害的笑：“我只送货，其他不清楚。您想问什么，可以直接和对方联系。”

也许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够了。

沈芳：……你十分钟后到你楼。

送货员确认了签名，冲顾小风摆摆手，走了。

沈芳：你在哪儿？

许扬他们的县城，离蓉城有一百多公里，打车一个多小时的事，但如果用走的，年迈的鬼，得走很久。

沈芳：许扬的案，老郭已经安排去了。我要去岷县调资料，想着你对这案关心的，就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老人：“买房的人老家是岷县的，但一直在外面生意。他买房签合同的那天，好像家里突然有事，就只把合同签了，说改天空了再来过，但一直没来，房给一个亲戚住着。我以前碰见他家亲戚，问过他们什么时候过，他家亲戚说不知。说虽然没过，但有合同在，房就是卖了，让我别打歪主意。我见她以为我是想把房拿回去，就没问了……后来时间了，我也没记挂着这事了，反正那房跟我没关系了。”

老人看着熟悉的房产证，有些动容，不是可以换房的喜悦，而是见到旧的怀，她在房产证上摸了摸，推开：“我们不能接受。”

“房卖了，一直没过？”

房产证的名字，顾小风没见过，但地址却是岷县。

往后，他们生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实际上只有他们祖孙两人。

许扬对那房，也没有想要的意思。

顾小风：“

许扬：“我和外婆都死了，他们为什么要买房？而且，这房买回来，好像继承人应该是我妈……”

老人往窗外的方向看了看，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遮去的窗外的光，牵着许扬的手起：“我们该走了。”

顾小风收到一条消息，是沈芳发来的。

另外，他们可以看见别人，但别人却看不见他们，他们动过的东西，人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