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四（3）(3/3)

半只烟过去，佩里又捡起了闲聊的好兴致似的，继续说着。

“基烟，我也是。那时候每月有好彩和骆驼当资，可我从没在他面前过烟。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也没一起过烟。有的时候我很熟练的帮他烟，可能是他以前认识的很多姑娘也这样吧，所以他从不好奇，也从不知……我也以为我都快忘了的。”

娜塔莎顿了顿，话里带着笑意。

“我可不想你把三明治扔在我脸上。”

“是么？”

她挑眉看她，嘴角是戏谑。

“可三明治……在哪呢。”

火星燃到指间，掉落的灰烬不轻不重的了她一。

又是一支烟。

于是她们把烟扔到地面，青草间的雾很快的熄灭了那炽。

“命运选中了我们去承受，却让别人当陪葬。”

“不，娜塔莎。是命运从没选中我们。”

佩里眨了眨。

“命运当我们是蝼蚁，他抛弃了我们。想不起来的时候让我们一个人，想起来时就碾我们一脚。”

一阵细碎轻快的笑声。

女特工们笑倒在一起，畔指间的烟草气息也氤氲混合着。

“那你又到底为了什么呢？既然我们只是蝼蚁的话。我们抗争，不服输，总想着换个活法。可你说的，无能为力，那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啊……为了什么。我们都一无所有不是么？除了……”

佩里的手伸向袋里的烟，可她只伸到一半，就停了。

她想起来初见这世界时的灿烂光，想起来那眉温柔的玛格丽特，想起来辉煌时代的甜腻微笑，想起来那记忆里纵横盘亘的蔚蓝海。

佩里皱了皱眉，鼻尖的酸涩涌起又消退。

“一路走到今天，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而战呢。”

她一气，苦涩的墨绿看着无名指上的璀璨，又好像望向远方。

“为了那些我的人，我的人。这些人往往都是同一群人，因为只有我的人我才会，这似乎已经是定律了。”

“所以，我是为我的人战斗的。的确如此。”

她重复。

“我是为了那些从未曾得到所以珍惜的一切去战斗的，的确如此。”

娜塔莎定定看着她，她好像也想起什么。那个察计划时期的她，那个着脚腕在神盾局打架的她，那个在机场不不顾的她。

那个她，那个在后投一片来自地狱的影的她。

“为了善选择恶。啧，这听起来像是什么心的少女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