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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言三番两次言又止，我提包起，轻说：“如果是不能说的事，那么就别说了。谢谢你来为我送行，再见。”

慢地消失在地平线，仿佛完成了陪在她边看一场日日落的仪式。

十分钟后，我没等到她最后一面，只等来了一张小纸条。

“我希望你不要恨江离。”他终是开，终是说到了江离。

“而再成功的手术，移植的心脏在新宿里存活的期限最多……最多……十年。”那言掩面，语调哀伤。

“你应该知，心脏移植手术就算两人之间的血型与组织再匹，机的本能仍然会排斥被移植的官，所以需要期服用药来控制免疫系统的反应。”

“嗯。”

“她依旧也不肯见你吧。”我问。

“西曼，对不起。我再也无法遵守曾对你许此生不离不弃的这个约定了。保重。”

我。

我缓缓坐回椅。

我们坐在路边迎着七月炎的太，沉默地坐了好久好久。

“我原本以为，我们三个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如初识的那些岁月，打打闹闹，分享彼此细微的小快乐，分担彼此无足轻重的小痛苦。我原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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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被光刺痛的睛，将在手心汗的那张小纸条举，刺目的光穿透脆弱的纸，穿透熟悉的字迹，穿透那些我们并肩而行的好小时光，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抱颤抖的，在七月烈日，嚎啕大哭。

最后一次去见监狱看她，我对那个无奈地朝我摇的狱警说，麻烦你再跑一趟，就说我晚上的飞机离开。

我回，苦涩地笑了笑，想开说什么却终是作罢，摇了摇。

“嗯。”

“她还是不肯见你吧。”亚晨轻轻开。

在监狱门，我远远看见朝这边走来的亚晨。

10

“他迫不得已才离开，痛苦并不会比你少。”那言叹气。

又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候机大厅的小咖啡吧里。

这一次，我没有再等到日落，拿着纸条缓缓转，走了去。

转的片刻，他忽然又叫住我。

我没有声，也没有惊讶地问他，什么时候偷偷行的这件事。以他对蔚蓝的，听到蔚蓝要跟我一起移民时，他的这举动一也不令人奇怪。

“我申请了里昂那边一所院，他们通过了我。可是，我已经不想去了。”亚晨说。

亚晨的话跟随他离去的背影，在光渐行渐远，直至消失成太的一个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