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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

没有太过界就是过了界了，温云眉一皱，“以前的臭脾气收收，我不想听见任何闲言碎语。”

然而九爷只是不咸不淡地，“还成，我也不是不知各家私底都会留油，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这么多年睁一只闭一只不也没拿你们怎么着么，一个个慌什么……”

喜上眉梢地坐正了些。

“我们也是！九爷放心，您的吩咐，扩张的店面都是派了信得过的人去守着的，规规矩矩，绝对没有发生什么太过界的事。”

温柔乡大有把九爷的骨给越泡越的趋势，但还不至于把他泡傻，赚钱的营生全都在他手上，秦筝对买卖无甚兴趣，俩人心有灵犀，一个大大小小所有事——除了钱，一个除了钱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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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了个边，继续没骨地靠着。

“九爷英明！”

“是是是！”

屋里坐满了人，都是各大票号的掌柜，人人噤若寒蝉等着温云训话，而座上人抬着账簿信手翻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开说过一个字，拧着眉神沉重，底人越看越胆战心惊，终于见他动了一，各个直了腰背等着被骂。

所以这一趟来，就是为了敲打各行各业的生意人们，该遣散的遣散——比如秦筝絮絮叨叨念过几次的小倌，该训斥的训斥——各大赌坊时有发生打架斗殴的事，传到秦筝耳朵里，他觉得一个名门正派整天不是开青楼就是开赌坊实在有碍观瞻，温云依着他，痛心疾首地砍了这条线，至于其他正正规规的店面，最多装模作样地查了查账簿，温云平日里在无忧谷蜗居着也不是四脚朝天大事不，每一笔账目都过了他，有问题的早就私理了，还活得好好的都只是凭白遭了他一顿吓而已。

九爷把手里的账簿“啪”地合上，蜷成个筒一一地翘着大，和颜悦，“我包了醉仙楼，晚膳一起用吧，各位赏个光，温某请大家吃个便饭。”

九爷一路赏人吃饭，不停蹄地走遍大江南北，在外面浪了三个多月了。

“杂家别的本事没有，生意可是会尽心尽力为九爷置办好！”

不为别的，底这些听命于他，只置办买卖的生意人毕竟不是九谷的兄弟，没有过命的，拿钱办事，偶尔也需要他敲打敲打，地藏神教的事拉上台面之后，温云这位劳苦功的始作俑者却突然销声匿迹，既不手神教事务，也戒了给其他几位谷主添堵的病，在无忧谷居简地活成了个传说。

底的人都松了气。

“没什么事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我信得过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