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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伯转倒了杯茶，一晃还到了自己，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放在盘里平放在上，推着椅回到床前，默不作声地把茶放，二人相顾无言，略为尴尬。

一边放血，一边用血蛊附着在秦筝的脖颈血脉上，苏耽用药使血蛊回吐，如此便成功置换了所有的毒血，彻底清除了里的毒素，血量如此之大，不止是秦筝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赤伯和温云也被得够呛，苏耽知秦筝肯定会问为什么是温云和赤伯来这件事，直接把原因说开了，赤伯的真实份就这么赤//地摆在秦筝前。

“血脉是人之本，比伤动骨还折腾，你死过去就已经躺了四天了，换了血又昏昏沉沉地睡了七天，谷主也是大伤未愈，用的大分是他的血，这七天是他没日没夜的守着你，到今天见你快醒了才让他稍微去休息，一会儿就来。”

“你真的是……”

婆婆并没有再为难他，随即跟着温云一同回到了地藏神教，而秦筝那时候已经昏死了四日，苏耽和刘虞拼尽毕生医术才让他始终吊着一气没彻底死绝，温云回来后便不停蹄地换血解毒，苏耽对巫蛊术略有研究，依照曲尘曾说过的法，用血蛊媒，够温云和赤伯的血，这才开始把秦筝的血给放了。

“我真的是你儿？”

半响后，又几乎是同时开——

苏耽一席话，这些信息冲击着秦筝的大脑，直到人都走光了，屋里只剩他和赤伯大瞪小，他都还在呆愣愣的。

苏耽抬着药碗，给刘虞和刘棠递了个，“那个……你可能有很多话要同顾老谷主说，咱们都是外人也不方便听，先去了，有什么教主尽吩咐，门外都有人守着。”

秦筝有些激动地想坐起，赤伯把他了回去，低着，鼓起勇气抓着秦筝的手，闷声，“你听我说。”

“好。”

“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俩。”

苏耽边说边抬起他的手，“就这儿，给你划拉了天大一，血都来了，啧啧啧……”

赤伯的手布满了老茧，秦筝以前就看见过，这明显是一双随着主人经百战的双手，若无经年日久的刻苦修习，是磨不这么多茧来的，即便人老了，这也是他血与汗的证明，赤伯的手摸着秦筝时甚至能刮得他有些疼，“地藏神教鸣音谷谷主顾元赫就是我，当年遭人算计，夺了我手里的地图残本，还连累堇栀带着尚在襁褓中的你逃命，从此一别二十余年。”

从前不知份，赤伯尚且还能和他相自如，该提提，该说笑说笑，如今份被人破，一时半会两个人都不知该怎么起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