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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学前班。”殷顾说。

“天黑就放，”殷顾端着一盘西红柿，路过浴室门说：“咱们买的都是大烟，白天放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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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咱们三个，没有辈，就不总结过去展望未来了，”余成宋喝了酒，嘴角不自觉地勾着，“边吃边说，说什么说什么。”

“说你可以么。”殷顾也看着他笑。

“哎哟，”殷顾一笑了，“这孩大可不得了。”

“咦~~~”余成第摸了摸胳膊，“我好惨啊，我是单狗。”

“杯！”余成第举起杯往前使劲儿凑了凑。

“不是有两串大地红吗？”余成第洗一半探个脑袋，“我们什么时候放？”

“没有，”余成第缩回去继续洗，“我们堆雪人来着！”

“你才是小乌！”余成第猛地坐直了，避开他的手，一脸嫌弃，“大过年的你也烦人。”

“杯！”殷顾和余成宋往他那儿送了送。

“不行。”余成第说。

“为什么？”殷顾给他夹了块排骨，“顾哥对你不好么？”

“看来了，”余成宋笑了半天，“就这随我，打小就聪明。”

余成宋白的啤的红的搀着喝了不少，这会儿开始，靠在椅上有一没一地抿酒，慨：“一年了啊。”

“你对我好，但是你是我哥的人，你俩是一对儿，”余成第是，“真打起来你肯定帮我哥，谁让你喜他呢。”

“我懂得可多啦。”余成第啃排骨。

快吃完的时候三个人的度都慢了来，习俗这是“聊天儿时间”。

”

手机里的歌变成了金凤送喜来~紫荆已开~二月大地来锣鼓敲起来……恭喜恭喜中国年~五谷丰登笑开颜~

九个菜全上桌，三个人坐到桌前，余成宋举起酒杯，笑着说：“先杯！”

“来啦！”余成第换鞋脱衣服，又噔噔噔跑到茶几那儿拿了几张纸，回去把新鞋净了才跑去洗手，兴奋劲儿没过，在浴室也喊：“我们什么时候放烟啊？”

“别瞎说，”余成宋慈地摸了摸他脑袋，在余成第蹭了蹭要撒的时候缺德地说：“你是小乌。”

“顾哥不烦人，”余成宋说，“你跟他过去吧。”

中午十二，余成第踩着时间回了家，余成宋刚把菜摆好盘，看见他立刻说：“洗手吃饭。”

“跨年0放，”余成宋坐在饭桌前倒饮料，瞅着他乐，“回去洗完了，你手是不是和泥来着，熊爪似的。”

“都互相送戒指了，”余成宋说，“怎么也得是大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