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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组撕开一张纸巾了手，接着不客气地把屈然那包海苔生打开，一颗一颗地往嘴里放。

再也睡不着了。

说实话，屈然并不觉得这两个东西哪个比哪个更贵一。无非是一个从嘴里来，另一个从哔——里来的区别而已。

“绝不会随意伤人？”屈然戏谑地看着组，“最在乎功德？”

李组抹了把脸：“没事……即使它试图伤人我在这个飞机上布的结界也足以……”

半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

骤然爆起一层金光，把那只大爪给弹了回去，机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

接着张大嘴：“哈——噗！”

李组听到动静，把最后一颗海苔生吃掉，笑眯眯地看着那坨糊在窗上的龙，不，龙涎：“真是条的地龙。”

但为了生计和人安全着想，她还是敷衍地附和了对方的话，并和其他队员一起对那瓶和李组投去羡慕与敬佩的目光。

看样是没事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拧开这个瓶的瓶盖，大概会闻到一奇异的香味。

屈然重重地把遮光板拉了来，过了几秒钟又重新把它拉开。

哦淦，它还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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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块半透明被了过来，糊在本就不算太净的舷窗上。

李组那边不断发的咔嚓咔嚓咀嚼声，后方乘客带的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某位男士喋喋不休的抱怨和空刻意压低的解释声音，这一切都在刺激着屈然可怜的耳。

然后，她就和一双硕大的睛四目相对了。

李组两手捧着一个装满了白半透明不明的矿泉瓶，满意地了飞机。他刚刚和屈然换了座位，不知用的什么方法把黏在机上的那层龙涎来了不少，装在这个塑料瓶里。

金光逐渐黯淡去，与舷窗外耀的光为一。地龙似乎是被这不知名的东西吓到，飞的离他们这里远远的，而飞机也逐渐平稳来。

迟来的广播终于响起，安抚着惊惶的乘客们。屈然把罩拉来，放低座椅，想要重新梦乡。

她郁闷地把罩摘来，拉开遮光板试图看会窗外的云景打发一时间。

地龙见自己似乎吓到了对方，忽然兴起来。它向后方退了几十米，好让机舱的两脚兽看清它龙的全貌。

屈然抄起桌上的小心给他：“您可多吃东西吧。”

“这可是真正的龙涎香！”李组微微扬起，把瓶放到屈然前，“和那抹香鲸里的提取可不一样！”

这一切都没有被舱的普通乘客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