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波斯、西域乃至中土明教的步步紧逼,苏清宴百般无奈,只得将孩子与妻子悉数送入宫中安置。他决意亲自查清这背后的主谋,便将承和堂的一切事务交由四位徒弟打理。
大徒弟名融在学医一途上天赋尤为出众。当日中午,苏清宴特意去承和堂寻他,嘱咐道:“名融,师傅这段时间有些私事要处理,药堂里外,就交由你与其他叁位师弟师妹费心打理了。”
名融闻言,不禁问道:“师傅,您此番离去,是否又要很久才能回来?”
苏清宴宽慰道:“不必忧心,为师会时常回来的。你且替我留心,看看药堂附近可有行跡可疑之人,或有任何不寻常的动静。”
名融听出师傅此去并非短期,当即郑重应道:“师傅您放心,弟子必定尽心竭力,将药堂打理妥当。您儘管去忙,一切交给徒儿便是。”
苏清宴随即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过去,温言道:“近日听你师弟说起,你父亲病了。咱们自家就是开药店的,你怎么反倒去别处抓药?莫非是不信师傅的医术,还是怕师傅、师孃责怪?”
名融慌忙将银票推回,连声道:“师傅每月给的薪俸已足够丰厚,弟子万万不敢再收。五百两实在太多,寻常人家二十年也花不完啊!不是弟子不相信师傅和师孃的医术,是怕麻烦你们。”
苏清宴知他秉性淳厚,执意将银票塞入他手中,道:“拿着,与师傅何须客气?我知你是个实诚孩子,不敢从店里取药是怕我们说你。你儘管在自家抓药,这些银钱拿去给爹孃、弟妹添置些衣食,家中也该置办些像样的物事了。”
名融手握银票,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不由屈膝跪下:“多谢师傅!多谢师傅!”
苏清宴急忙扶他起身,叹道:“你跟了师傅这么多年,还这般见外。好好做事,师傅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说罢,转身离开了承和堂。
他独自来到往日练功的荒郊坟冢,因忌惮涅槃琉璃指的副作用,不敢再轻易修炼。沉吟片刻,他转而运转大光明遍照神功,如先前两次一般,从第一重直练至第七重。虽已反覆练习叁次,他仍担心会如涅槃琉璃指般產生隐患。
然而叁次完整运转下来,非但毫无滞碍,周身反而真气充盈,舒畅无比。至此,他方确信大光明遍照神功确实毫无副作用。心中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篤定与自信。
次日,他如常入宫当值,查看宴龄丹的炼製进程。趁着无人留意,他暗中加大了炼製分量,准备一次便炼出二十颗。成丹之日渐近,当务之急是儘快解决那些纠缠不休的明教教徒——他未曾料到,中土竟也有明教势力渗透。
一日,他离开汴梁城来到郊外,正是这一趟出行,让他窥见了端倪。原来这些明教教徒为便于撤离,竟将接头地点设在城外。
苏清宴扮作卖酒的商贩,悄悄尾随他们来到距开封叁十里外的一处野店。这些教徒似乎早已察觉被人跟踪,前往野店正是有意引他入瓮,要看看这跟踪者究竟意欲何为。
苏清宴刚踏入店门,众人便一拥而上将他围住,厉声喝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何一路跟踪我们?”
苏清宴心知行踪已露,此行本是对方设局,却仍从容答道:“我是个卖酒的,你们掌柜何在?”
那为首的头目冷笑道:“看你鬼鬼祟祟,哪里像卖酒的?”
苏清宴反脣相讥:“卖酒的不来野店卖酒,难道该去衙门不成?”
那头目喝道:“酒留下,人滚!”
苏清宴故作无奈:“酒已留下,总该放我走了吧?”
谁知那头目又道:“你且喝一口。”
苏清宴佯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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